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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总会里的五个人(夜总会里的五个人故事简介)

      2024-04-28 18:14:58 发布 466次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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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目录一览:

      1、关于穆时英的小故事 2、现代文学三十年之名词解释(4)? 3、新感觉派小说流派特征是什么? 4、观察性作文 5、请问大家,夜总会里的五个人,是哪五个人
    关于穆时英的小故事

    帮你找了一点资料你需要的话好好看看吧 新感觉派是崛起于20世纪20年代日本文坛的一种现代主义流派。当时,以横光利一、川康端成为首的几个青年作家,接受欧洲现代派文学的影响,张起了现代主义的旗帜。他们声称不愿再单纯地描写外部现实,而要力图把主观的感觉印象投注到客体中去,以新奇的感觉来创造由智力构成的“新现实”。鉴此,日本文艺评论家千叶龟雄称他们为“新感觉派”。在我国又把这种流派称作“心理分析小说派”,或现代派。

    **的新感觉派小说是在日本新感觉派的影响下,在30年代步其后尘发展起来的。它的产生,既是世界性的现代主义思潮对**新文学冲击的一种反馈,又是30年代那个特定的历史时期的阶级矛盾和民族危机空前激化的结果。是时,一些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被夹在越来越剧烈的阶级斗争的夹板里,感到自己没有前途,他们像火烧房子里的老鼠,昏头昏脑,盲目乱窜;他们是吓坏了,可又仍然顽强地要把‘我’的尊严始终保持着”。⑴他们既不满于旧的社会秩序,又寻求不到施展才华的归宿,陷入了苦闷、彷徨的困顿之中。为了填补自己精神的空虚,他们追求新的**,因而欣赏现代派小说的“新、奇、怪”的表现手法,这就为他们接受日本的新感觉派提供了前提条件。不过,他们并不像西欧的现代派那样,以一种与现实主义相对抗的形式出现于文坛,而是力图兼容各种不同的表现手法,把“心理分析、意识流、蒙太奇等各种新兴的创作方法,纳入了现实主义的轨道”,⑵因而形成了具有**特色的“新感觉派”小说。

    新感觉派在**最早的传播者和积极实践者是刘呐鸥。他原名刘灿波,笔名洛生,台湾省台南县人。早年在日本东京青山学院攻读文学时,深受将西方现代派文学与东方精神结合于一体的川康端成的影响。在日本应庆大学毕业后回国,曾先后创办“第一线书店”和“水沫书店”,出版了许多进步书刊。他自己也译介过进步的社会科学书籍和日本新感觉派小说集。1928年9月,他创办《无轨列车》杂志,团结了一些刻意追求艺术形式创新的文学青年,初步显露了新感觉派的创作倾向。同年底,《无轨列车》被国民党查封后,他继续尝试新感觉派小说的创作,先后写出八篇小说,于1930年4月结集为《都市风景线》出版。这是我国第一本较多的采用现代派手法写的短篇小说集。

    1929年9月,施蛰存与刘呐鸥、戴望舒、徐霞村等集结在一起,创办《新文艺》月刊,继续张扬新感觉派的大旗、宣告了这个流派的诞生。施蛰存是这个流派成绩最为显著、影响最大的作家。他是杭州人,早年在中学教书时,著有现实主义小说《江干集》、《娟子**》、《上元灯》等。1929年9月,在他创办的《新文艺》上,发表了《鸠摩罗什》,才正式涉笔于新感觉派小说创作。《新文艺》仅出版一年,就被国民党政府查封,又使新感觉派小说创作陷于困顿之中。1932年5月,施蛰存应上海现代书局之聘,主编大型文学月刊《现代》,他又以此为园地,或发表国内文学青年的作品,或介绍国外的詹姆斯??乔伊斯、福克纳、横光利一等现代派作家的作品,从而使新感觉派的小说进入一个全盛时期。

    在《现代》杂志造就的作家中,穆时英的小说创作对新感觉派的发展具有突进性意义。穆时英是浙江慈溪人,笔名伐扬,1929年开始写作。他最初发表的小说并没有新感觉派的味道。大约在1932年以后。他的作品突而转向新感觉派。他先后出版了《公墓》(1933)、《白金的女体塑像》(1934)等小说集,运用感觉主义、印象主义等现代派手法,来表现大都市光怪陆离的生活,不仅开了“洋场文学”的先河,还使他获得了“**感觉派圣手”的称号。

    新感觉派的全盛时期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在刘呐鸥和穆时英弃“文”从政之后,施蛰存又于1935年2月离开《现代》杂志。到此,这个来去匆匆的文学流派则像彗星一样悄然而逝了。

    新感觉派的这三位代表性作家的创作都起始于现实主义,后来才接受了现代主义思潮的影响;但他们的价值取向却不完全一样。刘呐鸥、穆时英更多地受到了日本的早期新感觉派的熏染,而且在汲取现代派的技巧的同时,也接受了现代派的文艺观,成了彻头彻尾的现代派。施蛰存则从日本新感觉派后期的新心理主义那里撷取了更多的精华。他是立足于现实主义的创作精神,并吸收现代派的技巧来丰富自己。因此,在他脱手《现代》之后,就以一种新的姿态回归到现实主义。尽管他们在创作道路和创作的价值取向上有所不同,但作为一个流派。也构成了一些共同的创作特色。

    首先,新感觉派的创作题材多取材于半殖民地大都市的病态生活,并通过描写大都市生活中形形色色的日常现象和世相世态,暴露出剥削阶级男女的堕落与荒淫、寂寞与空虚,为开拓**现代的“都市文学”建树了筚路蓝缕之功。

    刘呐鸥的小说集《都市风景线》不仅是我国最早出版的新感觉派小说集,也是最早出现的反映都市生活的小说集。作者以他对都市生活的敏感,描绘了都市的赛马场、夜总会、影院、茶馆、富家别墅、海滨浴场等色彩斑斓的场景,也刻画了舞女、少爷、**、交际花、姘头、资本家、小职员等各式各样的人物,并以急骤的节奏,跳荡的结构,活灵活现地显现出剥削阶级靡烂生活的剪影。他的《礼仪和卫生》依据弗洛依德的学说描写了一伙在“唯乐原则”支配下的青年男女放荡纵欲的生活。小说里的人物都在无所顾及地追求本能欲望的满足。可琼与人私通,还厚颜无耻地当着她丈夫的面公开了这种关系,并在私奔前,动员自己的**去满足她丈夫的淫欲。这些违反道德的恶行反映了**的封建社会解体后,在急剧变化的半殖民地化的过程中,一些中小资产者在外来文化冲击下所产生的猎奇意识和病态心理。他的《热情之骨》所表现的是日本都市生活的一个侧面。西方青年比也尔到东方来寻求真正的爱情,以平复他极度忧郁和寂寞的心灵创痕;可是,在那“正义,道德的价值都可以用金钱买的经济时代”里,在那充满着淫靡、混乱的现代都市中,田园诗般的生活早已被挤出了人生的轨道。最后,他不愿把真正的爱情变成性交易而导致爱情的幻灭。作者正是通过比也尔爱情的幻灭而引起郁闷忧伤情绪,揭示了资本主义世界人与环境的尖锐矛盾,人与人的精神隔绝,从而暴露了现代都市的畸形生活,及其对人的精神的严重摧残。

    刘呐鸥的小说在描写都市生活方面“开了一端,但是他没有好好地继续下去,而且他的作品还有着‘非**’即‘现实’的缺点。能够避免这缺点而继续努力的,这是时英”。⑶的确,穆时英对半殖民地大都市生活的描写,不仅内容广泛丰富,而且表现手法新颖高超,尤其是能一针见血地揭示出半殖民地都市生活的本质特征,因而他被称作是“都市文学的先驱作家”。他的《夜总会里的五个人》写了破了产的金子大王胡均益、失去了青春的交际花黄黛茜、失了业的市政府秘书缪宗旦、失了恋的女大学生郑萍,还有怀疑主义者季洁五人。他们在一个周末来到夜总会,以狂热的跳舞来发泄各自的苦恼,来填补精神的沟壑。到第二天拂晓,胡均益开枪自杀,彻底摆脱了他的苦恼和郁闷。作者所塑造的五个人物都是“从生活上跌落下来”或“被生活压扁了”的人。他们内心里充满着悲愤、仇恨和无法排除的寂寞感,然而他们却“在悲哀的脸上戴了快乐的面具”,⑷强作笑颜。其实,他们的悲愤、仇恨、寂寞早已“深深地钻到骨髓”里,在疯狂中寻求**,只不过是饮鸩止渴而已。《白金的女体塑像》描写了两种**态的表现:一是谢医师的节欲独身主义,一是女病人的性欲过度亢进。这两种性变态说明高度集中化与极端化的都市文明不仅于预了人们的外在生活,而且还穿击到人们的心灵深处。谢医师的繁忙、拥挤、枯燥、刻板快节奏的生活,使他的心理失去平衡,逐渐变得连人的本能欲求都冷漠寡淡,成了一个独身主义的节欲者(实际上这是极端个人主义的恶性膨胀),而那位女病人无法摆脱社会的魔影,也无法摆脱那种糜烂的资本主义都市文明的环境。畸形的都市生活使她感伤、郁闷、空虚,只好在床褥间来倾泻心中的郁闷,来减轻思想的重荷,因而她那本来健康的身体就变成了“不是病”的病躯,几乎成为“白金的女体塑像”了。作者通过描写大都市生活这两种性变态同社会生活的密切幽微的关系,反映了都市的畸形生活给人们造成的精神创伤和肉体的摧残。《上海狐步舞》所展示的生活领域更为广泛,也更进一步揭露了“上海,造在地狱上的天堂”的半殖民地大都市生活的本质。据作者说,这篇小说是长篇小说《**一九三一》的一个断片,作者以冷漠的心情表现了上海这个半封建半殖民地都市生活的腐朽、糜烂、堕落的各个侧面。这里有沪西黑社会的凶杀,有冒充法国绅士的比利时珠宝掮客的行骗,有资本家刘有德家里的母子乱伦及其荒淫无度的生活,有长头发作家在小里弄的遭际,以及挣扎在生命零度的劳动者被迫出卖肉体,等等。这里有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狂乱生活,也有食不果腹,拚命挣扎的悲惨遭遇,作者在强烈的反差中,既写出了疯狂发泄的种种病态,又展示了被社会现实扭曲了的可悲的灵魂。穆时英和刘呐鸥一样,他们都是通过描写性爱,描写大都市的病态生活,比较客观地反映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的都市生活的现实;但由于他们对现实持不可知论,认不清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看不清未来的前途,因而在他们笔下浸润着一种颓废色彩和悲观厌世的情绪,甚至还以冷漠的欣赏心情来肯定那些超越道德规范的动物性本能及性变态。这就使他们的小说格调不高,缺乏健康奋进的力量。

    相比之下,施蛰存的小说创作则高于刘呐鸥和穆时英。施蛰存的病态小说,题材更为广阔,内容也更为丰富。他不仅以上海为主要场景反映大都市的病态生活,而且还对上海市郊小城镇的生活作了形象的扫描。他笔下的人物多是生活在都市底层的小人物,如舞女、小商人、小职员之类。作者对他们寄予了深切的同情,以酣畅淋漓的笔触来抒写他们受生活挤压的惨苦情状。如《鸥》写的是刚由练习生提升为洋行小职员眷恋故乡的故事。他被提升为职员,这本来是十分令人高兴的事,可是他面对熙熙攘攘的人流,刻板机械的生活,感到非常寂寞和无聊。他期望回到故乡,找回初恋的温情,但又迫于生计,不得不忍受都市生活的煎熬。作者从主人公这种矛盾的思绪、飘忽的情感中,剖析了受压抑的意识,披露了潜伏的欲念,从而揭示了都市的病态生活所造成的病态心理。《薄暮的舞女》的主人公素雯非常厌倦终日陪伴男人们寻欢作乐的舞女生涯,把脱离苦海的希望寄托在她的情人身上,并因此中止了与舞厅老板签订的合同,也拒绝陪客人跳舞。恰在此时,她的情人破了产。她的希望成了泡影,她又只好低三下四地给舞客打电话,陪笑脸,表示不再拒绝对方的邀请。素雯的前后变化,决不是她个人的品行不端,而是由于生活的折磨,她不得不去食自己泡制的苦果。施蛰存的这些小说内容较为健康,善于通过底层的人物、平凡的事件来揭示主题,较之刘呐鸥、穆时英更显得接近现实主义;但由于作者的生活视野狭窄,缺乏一种平中见奇,小中见大的内蕴和气势。

    其次,新感觉派十分注重心理分析。他们提倡作家要“纯客观”地挖掘与表现人物的潜意识、隐意识活动,以及人物在特定环境中由某种客观事物引起的微妙心理和变态心理。

    最初的新感觉派小说把追求新奇的感觉当作创作的关键。到30年代初期,他们又接受新心理主义的影响,创作了一批以表现心理分析为主要内容的小说。如刘呐鸥的《残留》采用主人公霞玲独白的形式来进行人物的心理剖析,在当时是别开生面的。穆时英的《南北极》、《白金的女体塑像》等小说都是将心理分析作为构成作品艺术形象体系的重要环节,丰富了刻画心理小说的表现手段。但真正把心理分析推上一个新的高度的还是施蛰存。他的《梅雨之夕》、《春阳》、《药羹》等小说代表了心理分析小说的最高水平。《梅雨之夕》展示的是一个男子在街头屋檐下同一个素昧生平的**一起避雨及主动送她回家时的一系列心灵的历程。最初,这个美丽的**出现在街头的屋檐下时,他先是注视着、欣赏着,继而又对**产生的不安情绪寄予了奇特的冷惜之感。天色将晚时,他主动送**回家。后来雨停了,**向他致谢告别,他却怨恨老天爷“何以不再继续下半个小时雨呢”。作者在表现男主人公的心理变化时,创造性地运用了弗洛依德的情神分析法,不但以静态分析揭示人物的心理特征,自然属性,展示了主人公由欣赏、注意、好奇到怜惜、关心、疑惑、惆怅的复杂的心理过程;而且又从人物的心理结构中发掘了社会性的内涵,揭示了造成小说中男女双方心理差距的客观的社会根源。当男主人公主动提出帮助**而对方只是付之淡淡微笑时,他马上意识到:“上海是个坏地方,人与人都用了一种不信任的思想交际着!”这句独白反映了当时上海社会的复杂真相,以及为这社会现实所导致的人与人之间不被理解和认识的精神鸿沟。小说的独到之处就在于作者对这种社会性内涵的揭示不是外加进去,游离于小说情节线索之外的,而是从人物的最隐秘的心理中流露出来。这就使小说的社会性内涵与人物的心理活动、人物之间的关系本质地连结为一体。他的《春阳》是一篇以反封建为主旨的具有积极意义的心理小说。小说主人公为继承夫家三千亩土地的大宗财产,在未婚夫死后抱着丈夫的牌位结了婚。她渴望得到爱情,可是周围的男子都把她看作是有夫之妇;她心中有所爱,可是族中人早已张开了无形的网,迫使她只能独身生活下去。她无力摆脱封建道德的束缚和资本主义的金钱奴役,最终成了一个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殉葬者。施蛰存的这些心理分析小说都不是孤立地剖析主人公的心理世界、变态心理,而是把人物的心理分析与社会内蕴的发掘巧妙地结合起来,既丰富了小说的思想内涵,又赋予了新颖的艺术手法,从而使新感觉派小说开拓出新的艺术天地。

    新感觉派作家由于受到弗洛依德学说的影响,还十分热衷于刻画“双重人格”的心灵冲突和变态心理。根据弗洛依德学说,人的“本我”(本能)在受到“自我”(理智)和“超我”(道德)的制约的时候就会形成矛盾,构成二重或多重人格。如施蛰存的小说《将军的头》描写了花惊定将军奉命征讨吐蕃的故事。在出征途中,为严肃军纪,他处决了一个企图调戏民女的兵士。可是他自己却为这一民女的美色所倾倒。后来在激战中,他忘记自己正置身于生死搏斗的战场,想到与那民女合欢的美事。此念一生,就被飞来的一刀砍掉了脑袋。可是这个没有脑袋的将军依然策马来到那个民女的身边。小说表现的是爱欲的“本我”与“超我”的军纪的冲突。这种由两种相背驰的力所构成的冲突,正是“双重人格”的典型表现。此外像刘呐鸥的小说《残留》写女主人公霞玲在丈夫刚刚亡故之后,一方面确实悲恸欲绝,思念异常,另一方面又在料理完丧事当晚,就挑逗一个男朋友来代替她的丈夫。还有施蛰存的《鸩摩罗什》里的那个内心里充满着宗教与性欲冲突的高僧;《石秀》里充满着友情与性欲冲突的石秀,都是“双重人格”在性爱方面的代表。在他们笔下的这种“双重人格”的描写,一般都是从作者的主观意念出发,缺乏生活的依据,但在一定程度上较为奇橘地揭示了病态人物的变态心理,为新感觉派小说“开辟一条创作的新蹊径”。⑸

    再次,新感觉派十分注重小说技巧的创新。新感觉派作家的创作都是起步于现实主义手法的。但是他们基于“在创作上独自去走一条新的路径”的想法,⑹刻意移植和实验现代派的“新兴”技巧,有意识地把各种非现实主义的技巧运用到自己的创作之中。

    这个流派主张以纯粹的个人官能感觉作为基点,依靠直觉来把握事物的特征。他们往往借助于听觉、视觉,乃至幻觉的外化描写,创造出带有主观色彩的艺术世界。如《梅雨之夕》的“我”在迷蒙的雨雾里,撑着伞同一位妙龄女郎并肩而行时,仿佛觉得这位女郎是他当年“初恋的那个少女”;倏而又似乎发现他的妻在一家街店旁用“忧郁的眼光”盯视着他;继而又好像看到了日本画伯铃木春的《夜雨宫诣美人图》;后来又仿佛觉得他身边的少女变成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作者所描写的这些错觉、幻觉是一种深层意识的极其复杂的变异反应,也是交织着情感的与理性的、悲的与喜的两极对立的心态扫描。而这种变异反应,对立心态正是基于“我”的内心深处的“爱”和“不得所爱”的复杂情绪的。小说主人公心理结构中的这种“爱”的和“不得所爱”的情感因素引发了心理幻觉、错觉,激发了联想、想象,从而创造出一种具有深刻性和缜密性的心理世界。再如《热情之骨》里写比也尔在理想的爱情破灭后,心情沮丧之时,“觉得天上的月亮也在笑他”;当嘈杂的汽笛声传来时,连门窗的“玻璃也在响应”。这种视觉与听觉交迭复合的通感现象,把比也尔当时的那种自怜、愤怒、失望、抑郁的混乱心绪客体化、对象化,使艺术描写增强了可感性,收到立体地表现生活的艺术效果。

    借鉴西方意识流手法也是新感觉派的艺术追求。他们打破了传统小说的情节连续性和时序性,而以人物思想感情的发展或作者创作思想的需求为线索,来对情节和事件进行新的排列组合,构成了一种节奏起伏多变,情节跌宕多姿的小说世界。如《上海狐步舞》将上海这个半殖民地都市生活的各种图象,通过作者本人的意识流动来切割和连缀。一忽儿街头凶杀,一忽儿母子乱伦;一忽儿夜总会灯红酒绿,一忽儿被迫出卖肉体……。这些时空交错、空间跳跃的场景片断,给人扑朔迷离、朦胧恍惚之感。这里,作者依据直觉来把握事物的现象,并把自己的主观感觉注入到客观描写中去,使客体描写的每组画面都洋溢着作者主观上的危机感与狂乱感,从而构成了现代部市畸形文明和病态社会的疯狂节奏与旋律。复如施蛰存的《在巴黎大戏院》运用意识流动手法描绘了一个有妇之夫在女友面前的种种猥琐、庸俗的意识流程,对展示主人公的心理纠葛、刻画变态人物都有一定的意义。

    新感觉派小说创作总体倾向的一致性,构成了这个流派产生和存在的基础;但是,他们创作倾向上的一些严重弱点也导致了这个流派的解体。譬如,他们忽视内容的重要性,一味地追新求奇,使其小说的审美理想与生活理想,同群众的民族心理、欣赏趣味产生了相当的距离;同时,技巧的新、奇、怪并不能掩盖生活内容的空虚,反而使一些“新兴”的技巧失去了富有创造性的魅力。这种难以克服的矛盾,使他们陷入了严重的创作危机,于是这个流派在困境中只好分道扬镳、各奔前程了。

    注:

    ①茅盾:《夜读偶记》。

    ②施蛰仔:《关于“现代派”一席话》。

    ③杜衡:《关于穆时关的创作》。

    ④穆时英:《公墓??自序》。

    ③施蛰存:《将军的头??自序》。

    ③施蛰存:《我的创作主后之历程》。

    ——写于1987年5月15日(发表于《**现代文学专题史》,

    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

    现代文学三十年之名词解释(4)?

    民族主义文学:是属于国民党的一个文学派别,主要成员有潘公展、王平陵、朱应鹏、范争波、黄震遐等。文艺主张鼓吹要建立“文艺的中心意识”,声称“文艺的高意义,就是民族主义”。主要刊物《前锋周报》、《前锋月刊》。代表作是《民族主义文艺运动宣言》、黄震遐的小说《陇海线上》《黄人之血》。“民族主义文学”的中心意识“民族意识”,实质上是封建意识与法西斯思想的混合,以此否定阶级意识,抹煞阶级斗争。鲁迅、茅盾、瞿秋白等着文揭露其“屠夫文学”、“杀人放火文学”的实质及丑恶表现。现代派与现代诗派:现代派得名于1932年出版的《现代》大型文学杂志,主要负责人为施蛰存、苏汶、戴望舒三人。《现代》发表各类作家的作品,包括左翼作家的作品。在《现代》上发表诗歌的人很多,一批诗人从思想到艺术有许多共同倾向,称之为“现代诗派”。现代诗派的首领是戴望舒,主要成员有徐迟、路易士、卞之琳、何其芳等。后又编《新诗》杂志,推进这股现代派诗潮。现代诗派的诗作表现了幻灭中的追寻、对现实的理性批判意识和孤独寂寞的心态,追求语言的自然质朴、形式的自由舒展,以新异的手法提升了诗歌的表现力。这股现代派诗潮,因后期新月诗派向现代派转化,而汇成一股不小的潮流。被人称之为新诗的黄金时代和成熟期。除现代派诗外,还有现代派小说,以施蛰存、穆时英为代表,创作了一批心理分析小说和新感觉主义小说,称之为心理分析派和新感觉派

    心理分析派:(心理分析小说)代表作家施蛰存。其特点是运用弗洛伊德学说深入细致地严肃地描写人物的性心理、性压抑、性转移、性变态等等。此前,鲁迅、郭沫若、郁达夫、叶绍钧、庐隐等的一些作品中,都有性压抑、性心理分析的成分,但一般都是以现实主义、浪漫主义为主要创作特色,性心理描写作为其中的因素、成分。而施蛰存这时期创作了一批性心理分析小说,代表作有《梅雨之夕》《春阳》《石秀》等。心理分析派小说在现代小说中别具一格,丰富了文学表现生活的内容和手法。

    新感觉派:(海派小说、新感觉主义小说)新感觉派是20世纪30年代产生于上坛的一个现代主义小说流派,代表作家有刘呐鸥、施蜇存、穆时英、叶灵风等。穆时英被称为是新感觉派的圣手,海派的大将。新感觉主义源于20世纪20年代的日本。新感觉派内容多展示半殖民地大都市上海的生活百态,着重病态生活的描写、畸形的两性关系及心理等,夜总会、舞场、酒吧、投机家、交际花等是经常描写的场景和对象极力地捕捉新奇的感觉、印象,把人物的主观感觉投射到对象中去对人物的意识和潜意识进行精神分析,着力表现二重人格,并追求小说形式技巧的花样翻新。代表作有穆时英《夜总会里的五个人》《上海的狐步舞》。新感觉派开拓了文学表现的内容,但有一部分存在颓废、悲观倾向。

    文协: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简称,1938年3月成立于武汉,是抗日战争期间全国规模的文艺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组织,发起人包括全国文艺界各方面的代表近百人,理事会推举老舍为总务部主任,主持“文协”的日常工作。“文协”还提出了“文章入伍”的口号,对鼓励作家深入现实生和实际斗争产生了积极的作用。“文协”的会刊《抗战文艺》是贯通整个抗日战争时期唯一的刊物,它对推进抗战文艺运动促进抗战文艺创作的繁荣,发挥了突出的作用。

    孤岛文学:指抗战时期上海租界的文学,存在时间是从1937年11月上海沦陷至1941年12月珍珠港事变日军侵入租界止。这时期的租界,四面都是日军侵占的沦陷区,仅租界内是日军势力未到而英法等国控制的地方,故称“孤岛”。文艺工作者利用租界这一特殊环境进行抗日文学活动,称“孤岛文学”。孤岛文学有影响的,一是杂文,孤岛作家唐弢、柯灵、王任叔(巴人)等发表了很多紧密联系现实、爱憎分明的杂文,王任叔和阿英关于杂文曾发生颇有影响的“鲁迅风”的争论,后出版杂文刊物《鲁迅风》二是戏剧活动特别活跃,于伶和《夜上海》《长夜行》等反映沦陷区人民生活和斗争的剧本,阿英的《碧血花》《海国英雄》等南明史剧,歌颂爱国主义和民族气节,产生了很大的社会影响。

    沦陷区文学:1941年12月太平洋战争爆发,结束了上海孤岛文学的时代,纳入了沦陷区文学的轨道。在此之前,已有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的东北沦陷区文学,1937年“七七”事变以后以北平为中心的华北沦陷区文学,统称为“沦陷区文学”。1941年上海完全沦陷时,有影响的文学杂志《万象》,团结了一大批在上海的进步作家,发表了大量揭露旧社会黑暗腐朽生活的具有爱国主义理想的作品,如师陀的《无望村的馆主》,张爱玲的小说集《传奇》等,苏青的《结婚十年》等。在北平沦陷区,突出的是周作人的闲适小品,他的《药堂语录》等散文集典型地表现了一个民族变节者进退失据的矛盾心灵。

    七月诗派:是抗战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国统区重要的现实主义诗歌流派,因胡风主编《七月》得名。代表诗人有艾青、田间和鲁藜、绿原、牛汉等。他们以《七月》、《希望》、《泥土》为阵地,强调诗歌中主观与客观的统一,历史与个人的融合,多写自由诗,其中又以政治抒情诗为主。他们出版过《七月诗丛》《七月文丛》等。该派在革命现实主义雄浑的总风格中,又显示出各诗人充满个性的特色。胡风的《为祖国而歌》,牛汉的《鄂而多斯草原》,鲁藜的《泥土》等是七月诗派的代表作。

    七月派小说:胡风主持的《七月》、《希望》等杂志,在抗战时期国统区进步文艺界很有影响。它团结了路翎、丘东平等小说作者,主张在现实主义旗帜下反映活的一代人的心理状态,作品充满了生活的血肉感,以及对于人的心灵的直视力量。这些小说在某种意义上,比七月派诗歌更能体现胡风的理论主张,多数都被编入《七月文丛》,并由胡风亲自撰写序文,故称之为“七月派小说”。代表作有路翎《财主底儿女们》。

    九叶诗派:(**新诗派)是抗战后期和解放战争时期的一个具有现代主义倾向的诗歌流派。主要成员有辛笛、穆旦、陈敬容、杜运燮等九人。主要刊物有《诗创造》《**新诗》。它们强调反映现实与挖掘内心的统一,诗作视野开阔,具有强烈的时代感、历史感和现实精神。在艺术上,他们自觉追求现实主义与现代派的结合,注重在诗歌里营造新颖奇特的意象和境界。他们承接了**新诗现代主义的传统,为新诗的发展做出了贡献。

    战国策派:该派是1940年前后出现的国统区的一个颂扬国民党统治、宣传法西斯主义文艺派别,因出版《战国策》杂志和在《大公报》开辟《战国》副刊而得名。代表人物是陈国济、陈铨、雷海宗等。他们提倡历史重演说,鼓吹强权政治。在文学上他们力图使文学恭恭敬敬地为国民党法西斯政治服务,主张以“恐怖?狂欢?虔恪”为创作的“三道母题”,并把文学纳入表现恐怖的特务文学和表现狂欢的色文学的轨道。陈铨的话剧《野玫瑰》把国民党间谍作为民族英雄歌颂,是其创作标本。

    延安文艺座谈会:召开于1942年5月,正是抗日战争艰苦的相持阶段。当时解放区文学的主流是好的,但作家队伍的思想面貌也存在不少问题。为了总结经验教训,克服错误观点,让文艺给民族解放战争以更大助力,在延安召开了文艺座谈会。先由毛**作了“引言”的发言,经过作家三次讨论,毛**作了“结论”的发言。“引言”和“结论”合称《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讲话》提出了文艺为人民大众服务的方向,强调指出要真正为人民大众服务,作家必须把立足点移到无产阶级方面来。《讲话》阐明人民生活是文艺的无尽的唯一的源泉,要求文艺工作者深入人民生活,履行思想,获取无限丰富的艺术源泉,并继承和借鉴中外优秀文学遗产,这样才能创造真正为人民大众的文学。《讲话》还论述了文艺与政治的关系,认为文学为政治服务在当时尖锐的斗争形势和正确的革命政策下,与文艺真实反映时代历史风貌和社会心理基本上是统一的,从主要方面说是起了积极作用。总之,《讲话》是对五四以来新文学运动经验教训的深刻总结,是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发展,从理论上解决了新文学发展的关键问题,对新文学具有重大深远的指导意义。

    民族形式问题论争:发生在抗战中期。1939年和1940年,毛**先后发表《****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新民主主义论》,提出“为**老百姓喜闻乐见的**作风和**气派”和“**文化应有自已的形式,这就是民族形式”的问题。国统区文艺界在学习和讨论中发生两种对立的观点。一种是向林冰的观点。向林冰的观点是:①“应该在民间形式中发现民族形式的中心源泉”,他认为喜闻乐见应以习闻常见为基础,而民间形式是大众习闻常见的②否定“五四”以来新文艺的形式。另一种观点以葛一虹为代表:①对旧形式全盘否定②肯定新文艺在民族形式上的努力和成就时,否认新文艺在形式上存在缺点。郭沫若、茅盾、胡风等在撰文讨论中,都从形式和内容的辩证关系上论述民族形式的问题,胡风把民族形式和现实主义、大众化问题联系起来,见解独到,郭沫若指出民族形式的中心源泉是现实生活,茅盾指出新文艺民族形式的建立,要学习吸收中外文艺的优秀之处,要继续发扬五四以来的优秀作风,更要深入民族现实,提炼熔铸新鲜活泼的素质。这次讨论,是“左联”时期的文艺大众化讨论在新现实之下的继续和发展,对新文艺向民族化大众化方向发展,起了重要影响。

    现实主义与主观战斗精神论争:发生于抗战后期和解放战争时期。论争的一方以胡风为主,胡风撰文论述作家在创作中主观和客观的辩证关系,十分强调主观精神的作用,克服创作中的客观主义和主观主义偏向,争取现实主义的胜利。胡风的理论是有深度的、见解独到的。文章发表后,受到一些人责难。论争延续到40年代后期,邵荃麟、林默涵、胡绳等发表批评文章,胡风写《论现实主义的路》进行答辩。

    文学与抗战关系的论争:1938年12月,梁实秋在他主编的副刊上发表《编者的话》:“与抗战无关的材料,只要真实流畅,也是好的,不必勉强把抗战载搭上去。至于空洞的抗战八股,那是对谁也没有益处的。”虽不能说他在宣传文学“与抗战无关”,但他对抗战文学的态度,却不无偏颇之处。罗荪、宋之的、张天翼等撰文批判。郁达夫的《关于抗战八股的问题》既充分肯定文学为抗战服务,也批评分析了八股病的原因。

    新秧歌运动:是延安文艺座谈会以后,《讲话》精神在文艺上显示的初成绩。文艺工作者改变了轻视民间文艺秧歌的态度,与群众一起,指导改造了旧秧歌,使之成为反映阶级斗争、生产斗争新内容,熔戏剧、音乐、舞蹈于一炉的小型广场歌舞剧。1943年春节秧歌闹得热火朝天,涌现了一批受群众欢迎的秧歌剧,如“鲁艺”的《兄妹开荒》等。新秧歌运动表现了文艺工作者面向群众、向工农兵普及的实践。

    “随感录”作家群:1918年4月,《新青年》设立随感录栏目,专门刊发杂文。向其撰稿的大都是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其中有李大钊、陈独秀、钱玄同、刘半农、周作人等,而以鲁迅的杂文具代表性。这些杂感作者被称为《新青年》“随感录”作家群,这个作家群奠定了杂文在现代散文史上的地位。陈独秀的泼辣明快,钱玄同的汪洋恣肆,刘半农的爽直幽默与鲁迅的犀利凝重,展现了这一作家群的不同风格。而立论坚实、短小精悍、富于战斗力,则是其共同倾向。

    问题小说:是**现代小说发展进程中的第一个潮流,出现在1919年的下半年到1922年间,代表作家有冰心、许地山、叶绍钧、庐隐、王统照等。他们以五四新文化作为参照,重新思考社会人生问题,并过小说的形式加以艺术的表现。文学研究会作家的“问题小说”广泛地涉及婚恋、教育、就业、家庭、妇女、儿童等问题,作家们对社会弊端的敏锐感悟,使五四文学具备了强烈的启蒙色彩和理性批判精神。主要不足是由于急于要表达作者对现实的批判和对人生的思考,社会功利的倾斜使其不免带有观念化与抽象化的陋病,人物形象被社会问题冲淡,削弱了作品的审美价值。代表作有冰心《两个家庭》《斯人独憔悴》等。

    乡土文学:乡土文学的出现溯源于鲁迅的《故乡》。20年代,现代文坛上出现了一批比较接近农村的年轻作家,他们的创作较多受到鲁迅影响,以农村生活为题材,以农民疾苦为主要内容,形成所谓“乡土文学”。代表作家有彭家煌、鲁彦、许杰、许钦文、王任叔、台静农等。乡土文学是在“为人生”文学主张的影响和发展下出现的,这些寓居于京沪大都市的游子,目击现代文明与宗法农村的差异,在鲁迅“改造国民性”思想的启迪下,带着对童年和故乡的回忆,用隐含着乡愁的笔触,将“乡间的死生、泥土的气息,移在纸上”,显示了鲜明的地方色彩,从总体上呈现出比较自觉而可贵的民族化的追求,开创了现代文学史上堪称一大创作潮流的风气。代表作有彭家煌《怂恿》,王任叔《疲惫者》,许钦文《疯妇》,台静农《地之子》等。

    自叙传抒情小说:**现代抒情小说的初体式,作者多集中于创造社。创造社的主要成员在日本留学期间,较多地接受了19世纪欧洲浪漫主义文学及近代日本“私小说”的影响,于是强调“本着内心的要求,从事于文艺活动”。主张再现作家自己的生活和心境,减弱对外部事件的描写,而侧重于作家心境的大胆暴露,包括暴露个人私生活中的灵与肉的冲突以及变态性心理,作为向一切旧道德旧礼教挑战的艺术手段。自叙传抒情小说作为一股创作潮流是从郁达夫1921年出版的《沉沦》小说集开始的。

    零余者:郁达夫小说用抒情的方式塑造出了真实感人的抒情主人公形象,这些抒情主人公大都是所谓“零余者”,即“五四”时期一部分歧路彷徨的知识青年,他们是遭受社会挤压而无力把握自己命运的小人物,是被压迫被损害的弱者。这些“零余者”同现实社会往往势不两立,宁愿穷困自我,也不愿与黑暗势力同流合污,他们痛骂世道浇离,或以种种变态行为以示反抗。郁达夫的“零余者”形象,实际上是对自己精神困境的一种自述,并经过拷问自己来探索五四知识分子的精神世界。

    小诗体:是在周作人翻译的日本短歌、徘句和郑振铎翻译的泰戈尔《飞鸟集》影响下产生的。主要作者有冰心、宗白华、徐玉诺、何植三等人。小诗是一种即兴式的短诗,一般以三五行为一首,表现作者刹那间的感兴,寄寓人生哲理或美的情思。小诗的出现,一方面表现了诗人对诗歌形式的多方面的探索的努力,另一方面也表现了诗人捕捉自己内心世界微妙情感与感受的努力。小诗体在新诗的发展史上具有过渡的意义。

    纯诗:1926年早期象征派诗人穆木天在《谭诗––寄沫若的一封信》中提出“纯诗”这一概念,即“纯粹的诗歌”。穆木天所谓的“纯诗”包括两个方面,一是诗与散文有着完全不同的领域,主张“把纯粹的表现的世界给了诗作领域,人间生活则让给散文担任”二是诗应有不同于散文的思维方式与表现方式,“诗是要暗示的,诗忌说明的”。早期象征派诗人提出的“纯诗”概念,在其更深层面上,意味着一种诗歌观念的转化:从强调诗歌的抒情表意的“表达”功能转向“自我感觉的表现”功能。

    美文:周作人早从西方引入“美文”的概念,于1921年发表《美文》,提倡“记述的”、“艺术的”叙事抒情散文,“给新文学开辟出一块新土地”。王统照、傅斯年、胡适等曾撰文起而应和,冰心、朱自清、郁达夫、俞平伯、徐志摩和周作人自己等一大批作家富有成效的拓荒,彻底打破了美文不能用白话的迷信。美文作为一种独立文体的地位遂得以在文学史上确立。

    春柳社:1906年冬由**留日学生组建于日本东京,因从事演剧活动而在**早期话剧创始时期产生过重大影响。成员有李叔同、曾孝谷、欧阳予倩等。1907年正式公演《黑奴吁天录》。这是春柳社有代表性的一次创作活动,演出在东京引起了轰动,其影响达于国内。辛亥革命后,春柳社员陆续归国。1912年初,陆镜若在上海邀集欧阳予倩等人成立了新剧同志会,正式从事职业演剧。它始终保持着春柳社的宗旨和传统作风,因此可算作“后期春柳”。

    上海民众剧社:”五四“以后第一个新的戏剧团体,1921年3月在上海成立。发起者为沈雁冰、郑振铎、熊佛西、陈大悲、欧阳予倩等十三人。5月创办了《戏剧》月刊,这是以新的形式早出现的一个专门性戏剧杂志。民众戏剧社强调戏剧必须反映现实和负担社会教育的任务,认为它”是推动社会使前进的一个轮子,又是搜寻社会病根的X光镜“。总的说来,是和文学研究会的”为人生“的现实主义文艺思想基本上一致的。此外,他们还介绍了罗曼罗兰的”民众戏院“及西欧的小剧场运动,以助长”爱美剧“的声势。民众戏剧社的主要贡献是将”五四“革命精神在戏剧理论方面作了充分的发挥,也强调舞台实践,鼓励青年学生参加”爱美剧“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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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感觉派小说流派特征是什么?

    新感觉派小说流派特征:

    作为独立、成熟的文学流派,新感觉派作家在思想、艺术追求上显示出一些共性化的特征。

     基本倾向 从政治倾向上看,新感觉派作家与左翼文学的关系经历了从开始接近到最终疏远的过程,基本上代表自由知识分子的态度与立场。不满现实腐败,同情民众疾苦,与左翼文学有共通之处;但他们又与左翼文学的政治目标有明确的距离,力图保持中立的姿态。从文化选择上看,新感觉派作家对流行于欧美和日本的世纪末文化思想、非理性主义生命学说和现代主义艺术情有独钟,自觉接受其影响。具体地说就是:一、欧美心理分析和意识流小说;二、日本新感觉派小说;三、弗洛伊德主义。从艺术观念上看,他们持文艺与政治的二元论和并行论,强调文艺与政治的区别与独立,突出文艺的非功利追求与创新性质。施蛰存就曾回忆说:“我们为什么要运用这些新的手法,原因很简单,一是觉得新奇,二是想借此有所创新。”

     艺术探索及特点 新感觉派的艺术探索主要侧重以下方面,并表现出相关特点。

    都市景观新感觉派作家的作品大多从现代都市生活中取材,表现独特的都市景观,揭示都市人错综复杂的生存境遇及人生感受,尤其对畸形与病变方面的描摹富于特色。

    都市的出现是现代社会史的重大事件,**现代都市的发展伴随着半殖民地化的过程,以上海为代表的**现代都市既是各种社会矛盾的聚集所,因而成为各派政治势力的必争之地;同时又作为西方资本主义社会的东方翻版,成为罪恶与堕落的渊薮。不同于茅盾、丁玲、楼适夷他们的都市小说着重描写阶级斗争、时代趋势,新感觉派的小说更多地依托都市作为商贸金融重镇的特征来写作,充分展示它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一面,以及陷身其中的人们的躁动与迷茫。他们的小说人物从舞女、交际花、姨太太到资本家、投机商,从水手、冒险家、公司职员到各色市民、流派无产者等等,包罗广泛;小说场景多选择娱乐消费场所,赛马场、夜总会、大剧院、小轿车、高级旅馆、酒吧、别墅、大街通衢等等常常构成人物活动和故事发生的环境。作家往往就从中演绎一段与金钱有关的人生故事,从个体差异的角度来表现都市生活的光怪陆离、藏垢纳污。

    现代**的社会变革对都市的震荡更为直接与巨大,政局混乱,经济破产,道德解体,价值崩溃,新感觉派小说再现了人际之间由于彼此缺乏信任和沟通,油然而生的沉重的孤寂感、隔绝感,如刘呐鸥的《热情之骨》,徐霞村的《MODERNGIRL》等;因为人生丧失了目标,精神无所归依,生活中充满了变数,命运沉浮不由自主,穆时英的《夜》、《夜总会里的五个人》和黑婴《五月的支那》等作品流露出浓郁的人生的漂泊感、厌倦感和无奈的叹息。作家通过小说人物悲剧性的都市生活感受表达了相当一部分人群对于都市生存的焦虑体验。

    心理描写 着力开掘人物的深层心理和潜意识,集中揭示人物精神状态的复杂性,刻画双重性格,是新感觉派小说的又一特点。

    新感觉派作家善于捕捉人物微妙的心理波动,从无意识的角度去剖析人物,并借助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从性欲本能的角度为人物的行为寻求深层心理学解释。穆时英在《白金的女体塑像》中以性欲本能的压抑与释放的心理事件来描述谢医生从性冷淡到恢复恋爱热情的行为变化。施蛰存的《春阳》更从一件偶然事件中透视婵阿姨心理的纷乱与记忆的失误,剖示其置身金钱与情欲不能两全困境中的苦闷。

    他们还通过描写人物的变态心理与变态行为,展示其心理性格的矛盾冲突,从而塑造具有双重性格特征的复杂形象。施蛰存的《将军的头》小说集充分而细腻地展示人物情欲本能与理性规范之间的纠葛:《将军的头》是种族立场与美色之欲的冲突;《鸠摩罗什》是宗教戒律与男欢女爱的冲突;《石秀》一篇解构英雄故事,层层剥笋般地写出石秀在兄弟信义与情欲本能之间的挣扎、沉沦,其行为从自虐到施虐,其心理由爱恋转为嫉恨。这些小说将对人性的探究推进到隐秘幽僻的潜意识、无意识的生命本能层次,不无新意颇有深度。

    表现技巧 新感觉派小说在表现形式技巧方面也有不少新奇巧妙之处。

    心理——感觉化的叙事方式。在他们的小说中,对人的心理透析和感觉临摹代替了经典现实主义艺术对典型环境的刻画和对典型人物的塑造,让人物心理感觉的变幻和意识绵延取代情节故事的展开,打破现实时空的界限,实现现实与幻觉、过去与未来的叠合交融。刘呐鸥的小说《两个时间的不感症者》具有突出的感觉化的特点,而施蛰存的《梅雨之夕》、《春阳》等均以人物心绪的无意识流动来结构小说,体现将现实心理化的叙事特色。穆时英的《上海的狐步舞》描绘舞场声光色彩及人群的移动,借鉴了新兴艺术电影的蒙太奇手法,节奏快捷多变。

    开放式的叙事结构。新感觉派小说常采用散点透视的方式来结构小说,使其组织构造更多地呈现为横向组合的形态而非纵向连缀的形式。如穆时英是此中高手,他的《夜总会里的五个人》表现五个失意之人狂乱的行为心理,从情节上看彼此互不相干,但五个命运相似的人生片断叠加却强有力地透露了共同的主题倾向。

    新奇的语言形式。他们强调语言对感觉印象世界的再造功能,要以出人意料的组合方式和技巧来表达对生活的独特的感受,造成新颖不俗的艺术效应。为此他们发挥奇异的想象,对客体对象实施大胆改造,使之具有人的生命感觉,如穆时英将人脸想象为“一张优秀的**的地图”,将夜晚都会隐约的窗灯拟想为羞涩的“处女的灯光”等等。新感觉派小说语言辞格丰富,讲求修辞的美学效果。如通感与比喻就是他们常用的手法,像以下的句子应该都是有独特的表现力的:“钟的走声是黑色的……”;“那只手像一只熨斗,轻轻熨着我的结了许多皱纹的灵魂。”

    观察性作文

    在作文教学中提倡观察似乎已是一个陈旧的话题。“观”就是“看”,“察”除了看,还有调查的意思。连在一起,观察就是仔细察看客观事物或各种现象。或者说,观察就是运用我们的感官——眼、耳、鼻、舌、身(皮肤)去接触、认识、思考客观事物。不可否认,这种实验性的观察有助于我们认识“自在的物”,但我们试图从学生的作文中看到的显然不仅仅是“自在的物”,而是要通过物写出他自己。从这种意义上说,作文所需要的观察有别于科学实验的观察,它强调的不是观察的客观性,而恰恰是每一个观察主体的主观性。因此,我以为最好的观察文字不是像物,而是像他自己。下面我以自己在一堂高中作文课中的部分示例来说明这个问题。

    示例一:

    材料:出示客观的向日葵——一张向日葵照片,主观的向日葵——凡.高的名画《向日葵》。

    说明:从“逼真”的角度看,照片中的向日葵胜于凡·高的《向日葵》,但人们为什么会赞赏后者而漠视前者呢?这里就有一个艺术价值的问题。凡·高试图表现的不是向日葵,而是他自己,他的精神,他的灵魂。我问学生:你们从两幅向日葵中各自看到了什么?学生们的感受非常一致:在客观的向日葵中只看到了向日葵,而在主观的向日葵中看到了一团烈火、一片纷乱、一种挣扎、一股热情等等,这就是凡.高的心灵。

    示例二:

    材料:▲视觉A

    “《大晚夜报》!”卖报的孩子叫嚷着,露出牙齿和舌尖儿。他的对面闪烁着一排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一会儿呈高跟儿鞋形,一会儿呈大酒瓶形。在霓虹灯的照耀下,他的嘴,牙齿,舌尖儿,一会儿变蓝,一会儿变红。

    街上也被霓虹灯装点得五颜六色。霓虹灯的明暗在夜空中幻化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有酒,有灯,有高跟儿鞋,也有钟o(改编自穆时英《夜总会里的五个人》)

    ▲视觉B

    “《大晚夜报》!”卖报的孩子张着蓝嘴,嘴里有蓝的牙齿和蓝的舌尖儿,他对面那只蓝霓虹灯的高跟儿鞋尖正冲着他的嘴。

    “《大晚夜报》!”忽然他又有了红嘴,从嘴里伸出舌尖儿来,对面的那只大酒瓶里倒出葡萄酒来了。

    红的街,绿的街,蓝的街,紫的街,强烈的色调化装着都市啊!霓虹灯跳跃着——五色的光潮,变化着的光潮,没有色的光潮——泛滥着光潮的天空,天空中有了酒,有了灯,有了高跟儿鞋,也有了钟。(选自穆时英《夜总会里的五个人》)

    说明:仔细体会,A段文字的视觉感受偏于客观的观照,没有打上观察者的个性化烙印。B段文字里人的主观感受已经融人到客观的都市情境中了,物与人没有了明显的间隙,比如把在霓虹灯照耀下的孩子的嘴直接说成是“蓝嘴”和“红嘴”,“红的街,绿的街,蓝的街,紫的街”仿佛不是外在的霓虹灯造成的效果,而直接是都市本身的变化。这种新感觉派式的观察方法给观察对象带来了生动的生命感,让人感觉到观察者在都市里试图抓住什么而又无法抓住的那种无助感和彷徨感。A段文字显然没有这种效果。

    示例三:

    材料:▲视角A

    这是一张学生的脸,刚刚洗刮过,干净,光亮。鼻子居中,高凸,笔挺,非常有型。嘴上叼了一枝烟,两腮时鼓时瘪,不时喷出几缕富有线形的烟雾来,煞是优雅o(改编自夏目漱石《我是猫》)

    直视角B

    咱家在学生的手心稍微稳住神儿,瞧了一眼学生的脸.这大约便是咱家平生第一次和所谓的“人”打个照面了。当时觉得这家伙可真是个怪物,其印象至今也还记忆犹新。单说那张脸,本应用毫毛来装点.却油光崭亮,活像个茶壶。其后咱家碰上的猫不算少,但是像他这么不周正的脸,一次也未曾见过。况且,脸心儿鼓得大高,还不时地从一对黑窟窿里咕嘟咕嘟地喷出烟来。大呛得慌;可真折服了。如今总算明白:原来这是人在吸烟哩。(选自夏目漱石《我是猫》)

    说明:A段文字从人的视角观察“学生”,B段文字则从猫的视角观察“学生”。非常明显,视角不同,感觉也不一样。需要注意的是,此处视角的变换不是空间性的,而是视角主体的改变,它所带来的“间离效果”或者说“陌生化效果”值得细细体味。A段文字很简练,很干净,从实验性观察的角度而言,不能说不准确。但也仅止于此。当学生读到D段文字时,我发现他们都有一种惊奇的表情,或者会心一笑。有人说,牛有意识的话,它所意识到的上帝必然是长着两只角的;鸟有意识的话,它所意识到的上帝必然是插着翅膀的。B段文字的价值就在于打破了同一事物观察自身所带来的局限性.透过不同质主体(猫)的眼光观照人,使人身上原本熟悉的特征有了新鲜意味。当然,猫的视角归根结底依然是人的视角,但是猫所提供的平台深刻地改变了人所习惯的观察方式,其本质即人更深层的主观性。

    示例四:

    材料:▲视角A

    今天全没月光,很黑。早上出门,赵贵翁看了我一眼。还有七八个人,在互相交谈。一路上的人,都是如此,其中有一个人,张着嘴,对我笑了笑。(改编自鲁迅《狂人日记》)

    ▲视角B

    今天全没月光,我知道不妙。早上小心出门,赵贵翁的眼色便怪: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还有七八个人,交头接耳的的议论我,又怕我看见。一路上的人,都是如此。其中最凶的一个人,张着嘴,对我笑了笑:我便从头直冷到脚跟,晓得他们布置,都已妥当了。(选自鲁迅《狂人日记》)

    说明:与上述示例三相似,本部分两段文字也存在一个视角上的变换问题。A段文字采用的是正常人的视角.主观性不强;B段文字采用的是非正常人的视角,渗透着略显变态的主观性。我问学生:读B段文字有什么感受?学生回答:为他感到毛骨悚然。这个效果来源于哪里?主观性。不仅”我”观察赵贵翁等周围世界有强烈的主观特征,而且“我”的背后还有一个作者的视角,一个既敏感又富有思想的主观存在。

    示例五:

    材料:

    ▲我看这位少女的长眉已颦蹙得更紧,眸子莹然,像是心中很着急了。她的忧闷的眼光正与我的互相交换.在她眼里,我懂得我是正受着诧异,为什么你老是站在这里不走呢。你有着伞,并且穿着皮鞋,等什么人吗?雨天在街路上等谁呢?眼睛这样锐利地看着我,不是没怀着好意吗?从她将钉住着在我身上打量我的眼光移向着阴黑的天空的这个动作上,我肯定地猜测着她是在这样想着。(选自施蛰存《梅雨之夕》)

    说明:故事中的“我”是个男性职员,在一个雨天回家的路上邂逅了一位没有带伞的少女,情不自禁地产生了种种遐想。本段文字就是在雨未停,天已晚,人力车绝迹的情境中,“我”对“少女”的别有意味的观察。有的同学读了一遍,说关系理不清。我讲了故事梗概之后,叫他们再读,就读出感觉来了。有的说有点暧昧,有的说“我”自作多情,有的说“我”心里有鬼。的确,“我”的观察背后蕴涵了丰富的心理动机。“我”不但观察到了她的忧闷,而且也在观察她会如何看我,这种迂回层叠的视角背后就是人物深层的主观意识:一是性的吸引和美的吸引,二是超我对性意识与美意识的道德审视。

    从上述五组示例我们不难发现,作文教学中的观察问题是一个值得进一步探究的课题。如果说科学实验中的观察以客观为最高准则,那么作文教学中的观察应以主观为最可贵品质。质言之,在作文教学中,观察世界即观察内心,表现世界即表现内心。

    请问大家,夜总会里的五个人,是哪五个人

    胡均益(破产老板),黄黛茜(交际花),郑萍(大学生),缪宗旦(市政秘书),季洁(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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